低音贝斯

可能性。

【赤黑】破冰

*411fo @今天的总攻大人长高了吗 点梗。

*赫黑骨科,年龄操作仆>俺>黑,帝光背景,存在OOC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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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把重心放到另一条腿上,弯腰拉抻韧带。他的手臂自然下垂,颠倒的姿势使充血的头部变得沉重,他转了转脑袋,从手臂和小腿的夹隙之间看向不远处低头记录着什么的赤司。


对方似乎已经结束了测试前的自由热身时间,披着制服外套在场边纠正某位一年级生不正确的热身动作。黑子看着赤司偶尔转动的脑袋,不甘心地在背后盯了对方三秒——理所当然的,没有效果。


腿上的肌肉由于长时间的超限度拉抻已经有些僵硬酸痛了,膝盖不自觉地颤抖了两次。黑子终于直起身,转了转脚踝。


另一位兄长适时的走过来帮他戴上护腕,注意到黑子没有从帝光篮球部队长的背后移开视线,难得地叹了口气:“黑子,你和那家伙的冷战还没结束吗?”


“当然。在赤司君道歉之前......啊、抱歉,并不是指你——在那一位赤司君道歉之前,我是不会原谅他的。”


“这个我能分辨出来,”赤司稍显无奈地笑了下。虽说黑子对于他们两人的称呼都是“赤司君”,不过其中的区别却很容易找出来,何况放入具体的语境后混淆的概率更小了。“毕竟黑子是在和他闹别扭吧?”


“请不要使用这种字眼来形容我。我是非常认真的在和赤司君吵架...请不要再笑了。”发觉另一边的赤司君似乎也有转身看向这里的迹象,黑子立刻以背对着他的姿势换了个方向,转而面对面地和兄长对话,像声称要和朋友绝交的幼稚园小孩子一样。


赌气般的可爱行径让赤司弯了弯唇角,抬头对上兄长不善的目光,刻意做出亲密的样子揉了揉黑子的发旋,一边向那一位投以类似于“这是你自作自受”的眼神。“吵架期间交流禁止吗?但是黑子明明盯着他看了很久吧?”


“是错觉,请快点忘记。我不会和赤司君说话。”说着警惕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如果赤司君是想劝告和解,恕我不能接受。”


“不,我和那家伙不一样。我支持黑子的任何选择哦。”


黑子眨了下眼睛,“非常感谢......”


话语被一声急促尖锐的哨音打断了。不远处的赤司捏着红色的哨子放下,声音不容拒绝:“热身时间结束。现在开始百米往返跑测试,五人一组到这条白线来准备。”


说着公事公办的句式,却瞥了眼这边的黑子。视线在触及和他一起站着的赤司时,难以察觉地冷下来。


而赤司则回报了一个挑衅意味的微笑。


黑子拉了拉手上的护腕,低头再次确定鞋带的松紧合适,便站在队伍的中间,不偏不倚地和兄长擦肩而过时目不斜视,盯着跑道上笔直的白线表情专注,余光却忍不住向后方瞟了瞟。


对方还是从两天前和自己争执之后那副始终不变的模样。黑子无端地有些烦躁,仿佛只有自己一个人很在意的状况让他觉得这只是自己方面闹小孩子脾气的任性。赤司毫无反应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波动,似乎根本没有放在心上,但他和黑子僵持了两天却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在训练时胡思乱想实在不像是黑子的性格。几记哨声间接响起,前一位部员从跑道上退开,黑子的脚下只剩没有阻碍的道路和终点了,一侧的赤司正在记录秒表上的数据,表格翻过了一页,头也不抬地下命令,如同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黑子:“三、二——”


黑子回过神,脚尖抵在白线之前,在刺耳的哨音传入耳中后,静立的等待被打破,在后的另一只脚抬起重重踏在地面上,与此同时背后吹哨的声音被风取代。

到底为什么会发展到眼下这个境况呢?奔跑中不合时宜的问题忽然弹入黑子的脑内,他移动着脚步没有犹豫地继续向前跑,虽说体力是黑子的短板,但一次往返跑的测试还不至于让他的呼吸节奏打乱,至少头脑和平时一样正常运转了。


于是他放任思绪沿着这个话题思索,试图得出一个结论。


他和兄长围绕着“篮球”这方面为矛盾点而展开的争吵、分歧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一个月前那双漂亮得无机质的赤金异色瞳向黑子宣判了“最好退出篮球部”的断决书,两天前则是对于他进入一军后自主练习的时间越来越长而说出“下一次被我发现你因为训练过量血糖不足半夜倒在训练馆里,就收回门钥匙”的警告。


篮球毫无疑问是黑子热爱并愿意为之付出千百倍努力的事物。整整一个月的摸索和实验使他更加珍惜来之不易的机会,加上担心追不上一军的队友们惊人的成长速度而必须加倍勤奋,便独自一人在夜晚之后依旧增加了对自己的特训。


但这一点好像不能被赤司理解。即使明白对方与自己在篮球上的理念多少有些差别,但黑子始终没有怀疑过兄长对篮球的感情,现在他却动摇了。


......他真的能明白吗?



标志着折返点的白线横在眼前,意味着一百八十度的转身之后还有另一个半程。而距离往往在左右脚交错的瞬间之后和别人拉开,黑子稍稍向脚下扫了一眼确定踩线后,紧接着以落地的右脚为重心把身体扭转过去,然后只需要跟上原本在后的左脚、现在将它放在自己的面前,便可以安全无误地继续完成下半程测试了。


不过预想中的顺利却转变了——在结果真正发生之前,危机意识先一步向大脑传递了脚踝的异样感,心中说着糟糕的同时,没有放稳的左脚由于身体倾斜,像车胎侧翻向地面一样,全身的重量在来不及补救停止的当下雪上加霜地压在足踝的骨节,先前黑子毫不怀疑这一步能踩实,因此力道也不及防备地加注在脆弱的部位上。


在右脚已经离开地面的前提下,此时此刻没有可以给予黑子支撑的其他接触点了,顺应着事态发展的常规,两秒之内黑子已经摔倒在跑道上。


背脊下意识地弓起来减少受伤的可能性,黑子蜷缩成一团闷哼了声,额角的冷汗和皱起的眉都能说明痛苦,被打破的一贯平静表情失控地纠出褶子,唇色褪成和脸一样的灰白。


制服外裸露的皮肤和地面摩擦引起热辣的刺痛,卧在地上的姿势使耳朵贴着跑道,好像能听到很多脚步声和谁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大脑嗡嗡的杂声充斥其中。

尘土和汗水混合着流向眼角,黑子闭紧眼睛,生理性的眼泪冲散了部分灰尘,在脸上肆无忌惮地扩散。


手肘和胯骨处的疼痛迟了一步,像冷气钻入骨缝般令人牙酸,至于留了几块淤青则无暇顾及了。黑子抿唇,抱着膝盖的手指轻微颤了颤,发烫的薄薄一层皮肤下沸腾的血液似乎要冲破束缚。


“——黑子!”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和他在同一组进行测试的赤司,压在这句话的末尾仅慢了一拍的是另一位兄长呼唤名字的声音,在模糊不清的视野中向黑子靠近的身影从相叠到逐渐清晰地分割成不同的两人,而作为传递声音媒介的坚硬地面居然也能把包含其中的情绪分毫不差地灌入他的耳中。


黑子费力的擦了擦眼角,明晃晃的光线透进来,但紧接着就被遮蔽了。赤司半跪下来扶着他的头搁置在腿上,显而易见的担忧和迫切通过言语汇集为句子,可是加快的语速在脑袋晕眩的黑子听来却更接近于噪声。


他暂且把理解对方的话这种希望放到一边,嘴唇动了动,发出的声音像虚浮在水面的冰:“很疼、赤司君。”


黑子指了指左脚踝,另一位兄长会意地握住他的小腿抬高,解开鞋带后轻缓地把鞋脱掉,尽管动作耐心仔细,黑子仍然抽了口气,汗液把贴在额上的发丝打湿了。


白色棉袜口的皮肉已经在极短的时间里迅速隆起,红色的肿块在视觉上触目惊心。赤司垂眼让手掌覆盖在灼烫的皮肤上,小心地揉了两下便松开,像安慰跌倒的小孩子一样低头吹了口气:“我带你去医务室。再忍耐一下,哲也。”


十分钟前黑子还在信誓旦旦地说着“在赤司君道歉之前不会原谅他”,即使兄长俯身帮忙查看伤势时心情复杂,不过向来懂得分清楚重点的黑子也不可能挑在这种时候任性。他点了点头,刚从地上撑起上半身打算站起来时,被赤司单手制止摁了回去。


对方皱了下眉:“要做什么?受伤了就该有相应的自觉。”


黑子愣了愣,积压许久的情绪几乎就要在这种时候泄露出去。他盯着赤司的眼睛做了个深呼吸,身侧捏成拳的手压在地面,而兄长适时地拍了下他的肩缓和气氛:“黑子自己走到医务室很麻烦吧?我们陪你一起。”


赤司终究没有再解释什么,低头对黑子说了声“抓紧”,干净利落地把伤员抱起来掂了掂体重。背后的赤司笑了声跟着走了两步,他转过头吩咐道:“你留下来继续测试,哲也交给我,之后我会回来训练。部活结束后给司机打电话,家里的冰敷包也不够用了,记得准备。”


“请放我下来,赤司君!”


“这种事还不需要你提醒,好好照顾黑子。”赤司把脱下来的一只鞋交给他,“黑子,安心休息。放学后给你带一杯香草奶昔吧?”


“真的吗?很感谢赤司君......”黑子的手指扒着兄长的手臂探出脑袋向后回答,“等等、我可以自己走,不用麻烦你。”


“这个驳回。”赤司率先替兄长回应,顺便挥了挥手。虽然他更乐意由自己抱着黑子去医务室,不过他和兄长在对待与黑子有关的问题上向来默契,而且那两人也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结束僵持两天的冷战,目前来说独处是不错的方案。


赤司并不担心另一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即使他与自己的处事作风不同,甚至动机也未必一致,但初衷却没有改变,再过分的手段也会在黑子面前退步,唯一确定的便是他们都无意伤害黑子。



赤司一径向前,忽然增加了一个人的体重对于他好像不是太大的负担。其他人疑惑或是惊奇的目光也不足以构成困扰,不过怀里黑子不配合的挣扎让他有些不耐,“哲也,安分一点。”


“如果赤司君能把我放下来。”


“呵、这是胁迫?”


“是建议。”黑子并不退让,“赤司君认为这是威胁的话...你明明知道我还会做更过分的事。”


“你以为我会放心让你自己走到医务室?四天后的联校友谊赛,首发名单已经确定了,”赤司挑眉,“不过正式比赛前的人员更换很正常。今晚就把哲也从名单上取消吧。”


黑子不满地盯着他,“利用职务便利是可耻的行为。我可以上场,赤司君!”


“那就证明给我看。”嘴上不停歇地说着,脚下的速度同样很快。五分钟后赤司站在医务室前敲了敲门板,但值守的老师似乎不在。他示意黑子从自己的口袋里取钥匙,接着说道,“等下先给你冷敷,伤势严重就准备去医院。”


黑子用手里的钥匙打开医务室的门,呼了口气。“只是不小心扭伤而已,赤司君太紧张了。”


赤司把他放在床边坐稳,从冰柜里取了包冰袋,在黑子身边坐下,握着他的足踝脱掉袜子。


小腿被赤司抬起,黑子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后仰。他双手撑在床单上,看着兄长十分在意的表情不自在地轻轻晃了下脚。

“——我倒是很感兴趣,哲也。测试的时候你分神了?到底在想什么事?”


一句话便在他的脑内拉响了警报。赤司此刻没有急于帮黑子冷敷,转而对上蓝眼睛寻找里面的踪迹,黑子下意识地偏开视线,如实地回答了:“在想我和赤司君的事。”


依靠两只手掌长时间地支撑身体有些勉强,黑子换了个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干脆把话都摊开来说明白:“两天前我和赤司君吵架了。我不认为赤司君已经忘记了,你还在生气吧?所以热身时就想着为什么总是会演变成这样的局面之类的事,没有认真对待测试。”


“我们为什么会吵架?原因你是最清楚的。”赤司支开黑子的小腿挂在肩上,一手摁住他的右腿,屈身半跪在床沿向前俯下,他抽空出来短促地笑了声,眼神是黑子从未见过的、带有侵入意味的攻击性,像用本能捕猎的野兽。“晚上十点没有回家,手机拨号也无人接听,最后是在训练馆里找到你,喂了几块巧克力才醒过来。”


“哲也,我说过很多次吧。不想看到你努力过头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排在你之前。”


“但篮球对我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事物,赤司君应该能明白这种心情。不训练就不能和青峰君以及大家一起打球了,我必须更加努力才行。”黑子忍不住辩驳。


“你是在违抗我吗?”


赤司缓慢地、一字一顿地说。



左脚踝上的红肿隐隐发热。宽松的短裤顺势滑向小腹露出里面线条流畅好看的腿;掀开一角的运动衫下腰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相较同龄男性更加白皙的皮肤或许是体质的缘故,但并不因此显得女性化,不如说是介于两种性别之间的青涩感;激烈运动加上现在的情绪波动,呼吸有些急促,腹部轻微地起伏。


赤司看着黑子,眼前的孩子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弟弟,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了。黑子对篮球的执着他被看在眼里,赤司也没有妨碍对方的意思,但加量训练导致低血糖的本末倒置行为却不是他能容许的事了,一向乖巧的黑子此时旗帜鲜明地站在了和自己相悖的对立面上,彻底激起了赤司的掌握欲。


他一寸一寸地攀上黑子的腿,压住他的肩卸去撑着上半身的力道,直至黑子背贴着床单被他困在眼前。


陡然间窜入大脑的危机感让黑子甚至觉得兄长有些陌生。赤司偏头时蒙上半边阴影的面容看起来如同静止,黑子低声说:“......不是。”


“我没有要和赤司君吵架的意思——请赤司君听我说完。”


黑子直直望向异色瞳里:“我不知道赤司君在闹什么小孩子脾气。篮球和赤司君并不是不能同时存在的事物,我不想迁就赤司君幼稚的想法而放弃训练时间,也不打算为了打球和你争吵,因为赤司君是重要的家人。”


“说到底,赤司君是在撒娇吗?责怪我在篮球上花费了很多时间,所以最近忽略了赤司君?”


像猫一样的眼睛稍稍睁大了。黑子仰头碰了碰赤司的前额,率直干净的目光不藏任何秘密:“虽然不是值得反复说明的事,但我觉得有必要对赤司君说清楚。和大家打球是非常开心的事,我现在能够和你一起上场了......赤司君和篮球都是让我感到骄傲的事物,请与它和平地相处。”


如此直白的、不知道是否该算作说教的话语,自一个月前到今天为止,在两天的对话中还是第一次出现,赤司少有地愣怔了几秒,额上温暖的触感让他回神,类似于温柔的情绪逐渐软化了戒备心。


他果然对黑子没有办法。



“哲也越来越擅长狡辩了。”


“是赤司太过在意了。你讨厌我打球吗?”黑子看着他。


那是一种极为复杂的情绪。他参与了黑子的成长过程,因此赤司很难将幼年记忆里的孩子和眼前十三岁的国中生重新分隔开来对待,对他来说黑子好像一直停留在懵懂无知的年龄,或许潜意识里赤司拒绝对方正在长大的事实。


但从理性角度出发,恰好处于青春期的黑子确实一天天脱离了曾经跟在他身后软软地叫着哥哥的影子,迟早会拥有一些亲密的友人、重点从家里转移到学校及社团,最后他们的关系就在不远不近的“家人”上定格,幼年的黏着仅仅留在合照里。


而赤司不可能满足于此。篮球是黑子所接触到的另一个不同的世界,以此为桥梁他认识了更多有着同样兴趣的朋友。

家里的餐桌上他渐渐提起篮球部里的训练和有趣的事,脸上纯粹的快乐不掺虚假。赤司分享着黑子的喜悦,同时另一个暗暗滋生的念头吞噬了大半愉快的心情。


赤司无可避免地感到了失控。当他察觉到最近自己和黑子的争吵起因多半是篮球时,先前恐惧着对方离去的隐患被点燃了,黑子三番两次加训到半夜进一步引起了不理智的怒意和无法掌握的急躁——就算知道黑子和自己迟早会走到这一步,赤司仍然无法释怀,甚至如他说的一样,对篮球持有偏见。


“不。我试着用这样的方式来补救我们的关系,但从结果来说适得其反。让你在我和篮球之间权衡利弊非常蠢,抱歉,哲也。”


“像另一位赤司君那样再坦率一些就好了。”半晌,黑子眨了眨眼睛。“赤司君和我之间没有不能直说的话吧?还是说,果然在撒娇?”


赤司亲了下黑子的眼睛,这个吻持续的时间很长,足够他蹭着薄薄的眼皮声音低沉含糊地把话说完:“不和任何人接触,你就不会离开我——都是些自私的想法。哲也现在的能力已经足以进行正确的判断且为之负责,我很高兴你成长到这样的地步,因此以后哲也的生活我更加无法干涉,有些不甘心罢了。”


黑子想睁开眼,但眼前被微带着热气,掌心里潮湿的手捂住了。他小声地说:“这就是赤司君的想法吗?”


赤司低头看着被自己遮去眼睛的脸,他不敢确保自己能看着黑子的眼睛说实话:“对。”


“赤司君真的很幼稚。”


他伸出一只手叠在赤司的手背上,嘴角的弧度细小:“结果还是撒娇啊。愿望是只有说出来我才会知道的,赤司君希望我一直陪着你?”


“妄想而已。谁都不可能干扰你选择的未来。”


“刚刚多谢赤司君的夸奖,关于我可以自己判断、也能肩负起相应的责任那部分的说辞,是赤司君的认可吧?”


“是。”


“我的判断是邀请赤司君再继续打扰一下我的生活,请安心,我会用以后的时间来负责的。”


黑子握住挡在眼前的手,慢慢地移开,对赤司笑起来。


这幅呆愣的样子应该拍下来保存,一辈子都是取笑的把柄了。


“请帮我冰敷,赤司君。很痛。”


刚刚卡住的大脑重新开始运转。赤司把融化了小半的冰袋裹在扭伤的脚踝上,黑子吸了口气。他迅速扫了眼确定没有造成其它伤处,接着说:“家里的门禁提前到二十一点。我不讨厌你打篮球,但前提是做好身体管理......露出这种表情我也不会心软,哲也。”


“...我知道了。”


“包里的巧克力吃了吗?另外也要补充水分。”


用绷带将冰袋固定好,临走前赤司又补充了一句:“好好休息。值守的老师回来后再做一次检查,篮球部的练习结束后我来接你一起回家。”


黑子笑了下,坐在医务室的床边对门口的赤司挥手,“还有赤司君答应我的香草奶昔。”



【END】




这篇的时间线在→离家出走 后的一个月,有兴趣的话可以戳一下。


然后来说一点(根本没写出来的)小细节吧w


①就算在冷战,仆赤还是悄咪咪往黑子的包里放了巧克力。

②仆赤憋了两天没和黑子说话,虽然事后非常后悔,但死要面子就是不说。(?

③仆赤假装没看黑子,但黑子摔倒那会儿他跑的比俺赤还快。(

④虽然俺赤把这局让出去了,然而并没有忘记让仆赤带上黑子脱下来的鞋。报复.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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